的吗?”
廖弈这话,使得韦大夫这嘴里的狗尾巴草,一个没叼住掉落了下来。嫌弃道:“说啥你听啥啊,是不是傻啊,这孩子。诶,你,对就是你,穿的最花的。”
廖弈看了看三人的衣裳,只见一人白衣、一人黑衣,还真就自己穿的花衣。扯了扯衣裳上前,不情不愿道:“爷爷有事呢?”
“是了,乖孙。快去给爷爷去山的那头摘根狗尾巴草来。”
“山的那头?为什么要那头的,这边的不行吗?”廖弈目瞪口呆道,他这衣裳可经不起第二次回爬山了,再爬他可就衣不蔽体了。
“那你看看,这边可是有狗尾巴草给你摘了?”
廖弈环顾四周一看,竟然还真没有。可廖弈还是不信,连忙将小破屋围着的一圈跑了个遍,还真一根都没让他见着。
“爷爷你要狗尾巴草做什么,这不是有一根吗?”
“这一根不是被你弄掉了吗?”韦大夫见廖弈还有想再争辩之意,又道:“你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兄弟治眼睛了?我这人有个毛病,得咬根狗尾巴草才能看病。”
只见廖弈舌头顶着嘴里一周,深一口气道:“行,我这就给你去摘。”话音刚落,廖弈转身便跑了出去。
韦大夫一见廖弈身影立马就不见了,捡起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