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。”
    韦大夫这话虽说的不中听,却的确是有道理的。梁介拱手示意, 望韦大夫多做解惑。他虽知晓多事,可这病理却是不通的。
    “你这病, 当年的确我能给你治。但是那时你太过年幼, 这不管是药量,还是药性都不好说。况且,这下药之人怕是也没下了狠心。”说到这, 韦大夫扯过竹架子上的一簸箕草药, 边说边颠了颠, 让晒着的草药翻个身。
    “此话怎讲?”
    没下狠心?难不成让一名幼童失明不算狠心?
    梁介想不通其中之理,皱眉无解。这事, 当年他也确实太过年幼,连一句话都说不清的年纪,具体自己是如何失明, 到底是谁下的手,这如何能知晓。
    韦大夫一脸嫌弃的摇摇头,这种官家的肮脏事他最不喜了。放下手中的簸箕,取出一个耙子,拨弄着另一个架子上的草药。
    “给你下的药,并非全幅药剂。少了量不说,里头还少了一味药。”说着回过头看了眼梁介,只见梁介一脸困惑,似是在思索其中道理。
    梁介犹豫道:“若是全了,可是要了命?”
    轻笑出声,努努嘴继续道:“要是要了命还算好的了,倒也是死得痛快。偏偏这药若是全了量,全了药。那你便不是失明,而是痴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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