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孕,那怕是也会被人作一把柄,都是留不得的。这倒是真是,比要了命还狠心了。
    如此说来,倒还真是手下留情了。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    韦大夫上前,打量了一番,再将梁介检查了一遍,点点头笑道:“果然不出我所料。”话中得意之色尽显。
    许是身有奇才的老人,多是古灵精怪的顽童罢。梁介浅笑道:“还请大夫多多指教。”
    韦大夫一挑眉,他就喜欢跟这种好打交道的人说话。聪明人总是便宜些说话还中听,不像有些人事多人还蠢,也不知那脑子长在头上作甚的,这就算是摆看他还嫌丑呢。
    “你的眼睛,随着年数的增长,有所好转。”
    这种事还能好转的?他并非因病,为何会如此?
    许是梁介的怀疑之色太过明显,韦大夫不满道:“竟敢怀疑我?!”
    梁介赶忙赔罪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    “这就是我说的为何你年幼也不好治。你这年纪大了,身体好些了,病治起来自然方便些。这药量本就是减轻了的,你当年年幼自然是大药量,可年长之后,这身子会缓冲药性,自然而然就好些了。再说了,当年你那么点点大,我才不要留在宫里给你看病,什么时候你药里又被人下了药,可就怪我了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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