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问这样的问题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“我说你会画画吗？”卫云景耐着性子重新问了一遍。
“我……会一点点。”其实这是小丹第一次接客，这会紧张的很。
“那画吧。”卫云景定定开口。
“啊？”
“你除了啊之外，还有别的话吗？”卫云景眉头随即蹙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女孩随即道歉。
她知道，看刚才肖姐的态度就知道这男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。
“画画。”卫云景再次出声。
“可是这里没有笔和纸啊。”小丹的眼睛都有点红了。
“你，去给她找纸和笔过来。”卫云景抬起手指了指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女人。
“我？”那女人身材极好，穿的暴露，就连妆容都妖治的很。
她平时在店里还是很受欢迎的，来的客人都一个劲的哄她，那有像这样指挥她去干事的。
而且还是给一个刚来，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。
“我去自己找。”小丹随即起身。
“你给我坐下。”卫云景扫了她一眼，小丹瞬间站在原地不敢动了。
“听你的语气你是不太愿意去？”见她安分了下来，卫云景才把注意力落到了之前那女人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