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。
只可惜,上帝永远都没有站在他这一边。
一直到关门的声响传过来的那瞬间,白暖心才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。
她张着嘴,喘息着,就算是到了现在,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卫云景碰触她身体时给她带来的悸动。
白暖心闭上眼睛,她努力地说服自己,这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。
因为他们曾经是夫妻,因为他们曾经无比的亲密。
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,仅仅只是习惯,绝对没有其他的情绪!
白暖心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,因为只有这样,她的负罪感才会少一些。
卫云景从卧室出来后,在阳台前站了好一会。
这个位置自从白暖心过来以后,就一直被她霸占着,如今他站在这里,却感觉不到她任何的情绪。
卫云景抬起手摸了摸面前的抱枕,每一个午后,白暖心就趴在这个枕头上,给下面池子里的鳄鱼喂食。
他能够清楚地想起她脸上的每一个小细节,或笑,或兴奋,或害怕。
卫云景的手指有点颤抖,最后豁然握成了拳头,转身去了地下试验室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卫云景个白暖心都没有什么交集。
就算是一起坐下来吃饭,也都是各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