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搀着母亲曾氏回了西院。
沈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姑娘怎么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?”喜鹊眉眼通挑,比小鹂会察言观色。
“没什么事。”沈曦嘴上说没事,面上却依旧心事重重。
小鹂与喜鹊替她放下了帐子。
这一夜,沈曦躺在床上,怎么也睡不好。
更可怕的是,睡着后没多久,她竟又做起了之前的那个噩梦。
梦境断断续续,如走马观花一般,偏又栩栩如生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场景忽的一换,就来到了沈曦最怕的那段梦境中。
仿佛是一个春日,满院缤纷落英中,她小腹微隆,扶着腰在院门口焦急地站着,似乎是在等什么人。
然而没过多久,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仪态万千,高贵雍容的女人。
女人的身后是捧着鸩酒的婢女。
她一声令下,两个仆妇就擒住了梦中的沈曦。
女人缓步走近她,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颌骨,迫使她张开嘴巴,将毒酒悉数灌进了她的腹中。
毒酒入喉,不消片刻小腹便迅速绞痛起来,女孩儿面色苍白地跌落在地上,疼的几乎晕过去。
挣扎间,她听到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