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那条单薄的木吊桥,吊桥上有许多青苔,看上去此处因是十分潮湿,常年累月积满了绿植。
通过的路并不宽敞,不能御剑而行,便只能行走过去。
然而吊桥的桥面却是木制,若是长期受侵蚀,难免不能承受三人的重量。白芷微微偏首了一下,容承却回过头来用余光看了一眼白芷。
白芷:“?”
她可不重,为何看她?果不其然,容承开口了,示意小山神先过去。然而小山神却哭丧着一张脸,“我一个人,害怕。”
于是容承只能道,“你先留在此处,我与他先过去。”
也不等白芷辩解,容承一把揪起地上的小胖子。小胖子虽一脸不愿意的模样,然而亦十分乖巧地随着容承走了。
容承才踏上吊桥木板之时,桥身竟是晃都未曾晃过,他修为虽有所受损,诚然基本功是不错的。二人很快地便走到了对面,容承放下了小胖子后,站在吊桥对面,远远地看着她。
“我知你腿脚利索,我的药药效如何,我心中自是清楚,你过来罢,我与你的重量承担不得。”容承此时,忽而朝着她道。
虽隔着两端,然则声线沉稳有力,她硬是听了个清楚,本想装听不见,然而听到他最后那句之时,她便迈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