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要回去三十六天了,至今,她想到的都是,那任务该怎么办?
容承单膝跪下,将她轻轻揽抱而起,双眸之色有着一丝痛苦。白芷偏头一呕,呕出一大滩的血色来,色泽如玫瑰般绚丽,霎时便染红了她的衣襟。
她觉得喉头腥甜,刚想开口,却被口中的血水呛了下,“咳咳咳”咳得她的肺都将近吐出来,容承冰冷的指尖此时拂过她后背,竟是在帮她顺气。
“咳咳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她眨了眨有些困顿的双眸,只觉眼皮沉重,几欲阖上。
“祸害一般都是遗臭万年的,你想死,这也未免太过容易了一些。”容承本是清冷的声音却微微有些生变地道,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,与往日的他截然不同。
白芷的呼吸一滞,听他的意思便是她一时半会还死不去?她心间一喜,“那就好,毕竟我的任务还未完成。”
“不过是支群鹤舞,何时也能上你的心了?”容承不知为何,今日对她十分宽容,话也多了起来。然而她所不知的便是,容承此下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,她自毁心脉的那一下,后背都洞穿了一个大洞。
容承顺着她后背的手,此时却是鲜血淋漓,他正源源不断地朝她体内输送着他的元力。看着她微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