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到河西去住,而那些名门贵女听到阿郎的名字都恨不得立即蹦出三丈远,哪里还愿与他结亲?以至于阿郎到如今仍是孤身一人,婚事没有着落。
哎,他们阿郎着实可怜。
不过,方才那位女郎倒是不错,阿郎瞧着也喜欢,若是她能做阿郎的娘子,想必是一桩美事。
真是可惜了。
小奴虽默不作声,但眼睛一直转来转去,叶荣舟打眼一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翻了个身,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。
这小奴又皮痒了,他非得找个机会揍他一顿不可。
......
却说闻灵回了破庙,便关上门,倚在有些漏风的门后轻声喘气。
刚进三月里,夜里还残留着冬日的凉意,冷风呼呼地从破败的门洞里往庙里吹,冻得闻灵打了一个激灵。
她搓搓手,暗道好笑。
自己方才在怕什么?那人若真有歹意,恐怕自己早没了,哪里能全须全尾的回来?
堂堂方家之女,被人几句话便吓破了胆,若是叫阿爹阿娘知道了,必定要好好责骂自己一顿。
想起早已去世的父母,闻灵的鼻头开始泛酸,她已经快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了。
她轻呼了口气,压下心中的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