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耐。
方闻灵确实对吕让一往情深,可那又如何,她今日就是要将这个女人解决掉,再让她在吕让身边待着,他们吕家的名声迟早要毁掉。
她想起自家郎君将吕让与方闻灵的事情当笑话讲的样子,心中不由得一阵烦闷,扭头朝那健奴道:“愣在那里做什么?谁是你的主家都忘了?”
那健奴急忙告罪,伸手一把将芍药推倒在地,大步往前走去,眼瞅着手就要够上房门。
芍药的心立即被提到了嗓子眼,这回是真完了,她只能期望着闻灵将那郎君藏好,不要叫他们找到才好。
然而那健奴的手刚碰到门框,门便一下子从里头打开,他没收住力气,眼瞅着就要往开门人的身上倒去,被她灵巧闪身躲开。
闻灵不施粉黛,发髻松散,身披一件白色轻薄睡袍,身子微微倚在门上,一副刚睡醒的模样。
那健奴不敢多看,站起身就要往里走去,被闻灵止住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
她此时仪容不整,不知是不是起的急,衣领微微有些松开,漏出锁骨下的白皙,一双眼睛却暗藏威压,叫人不敢直视。
那健奴猛地跪下,身子止不住的发抖。
闻灵这才轻掀眼帘,悠悠地朝房门外望去,对着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