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今,她这样做了,他心里反倒开始不舒服起来。
他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他此时在朝堂上正处于关键时刻,还要忙活娶妻之事,不能被任何人扰乱心神。
于是,吕让喝了口酒,道:“前几日三娘冤枉了你,是她不对,那几个通风报信的仆从已经被我处置了,她以后也不会再去骚扰你,你放心。”
闻灵笑了下,点头:“多谢五郎。”
吕让捻了捻手指,又道:“与我要成亲之人就是你认识的谢家女郎,你们投缘,不必担心她会薄待于你。”
闻灵温顺地跪坐在那里,没吭声。
吕让去看闻灵,见她没什么反应,心里那股子被压下的烦躁又上来了,面上却仍是一副温柔的样子,道:“听闻她对于成亲这事有些抵触,你若是有空,便替我多去叶府走几趟,多劝劝她。”
闻灵眼睫一颤。
这些时日,她正愁找不着理由去见叶荣舟,吕让却平白送给她这么一个好的借口,她实在不知该说他是聪慧还是愚笨才好。
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他这样给她提供便宜,她自然要好好领这个情,于是她点头道:“是。”
他说什么,她都顺从,这对吕让来说本是好事,但不知为何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