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添在一旁站了许久,终究是没忍住开口。
他们在长安好不容易安定下来,若因此是招来祸端,出了什么事,叫他如何向老夫人和大郎交代?
叶荣舟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耳坠,闻言,淡淡道:“他欺负小娘子,死的不冤。”
谢添抿唇不语,这样的叶荣舟,他只在他们初来长安的时候见过,那时,有不知轻重的奴仆言语中伤老夫人,当时才十二岁的叶荣舟也是如同现在这样,表面不动声色,暗地里一刀结果了那人。
不知不觉,在阿郎心里,那位方娘子竟已占了这样重的份量,他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叶荣舟将耳坠收好,放进闻灵给她绣的荷包里,缀在腰间,想着等再见到她的时候便送给她。
他想起今日在酒肆他们分别时她说的要来找他的话,越发觉得时间难熬。
一直安静的小奴瞧了眼面色严肃的谢添,又瞧了瞧嘴角含笑的叶荣舟,偷偷移动脚步,往一旁厢房走去。
这两个人今日都有些不正常,他还是离远些为好。
......
又过了一些时日,天气愈发炎热起来,叶荣舟左等右等,还是没有等来闻灵。
他坐在廊下,手中握着闻灵送的荷包,不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