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文人,从未出过舞刀弄枪之人,柳月灵买这短刃是想要送给谁,不言而喻。
果然,她迟疑一下,含糊不清地搪塞了几句。
谢临香懒得再说,收起店伙计包好的短刃,撇下她就施施然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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硅宝阁对面的二楼雅座。
陈夕泽坐在窗边看着谢临香主仆二人离开的身影,挑着眉冲对面的人吹了一声长哨。
“我说殿下刚刚怎么突然要换到这靠窗的雅座来吹冷风,原来别有他意啊。”
姜之恒的热茶刚送到嘴边,还没收回来的视线有些尴尬地一落,微咳了两声。
看着跟在谢临香身后的织云,小姑娘步履轻快,发髻一晃一晃,陈夕泽啧啧道:“还挺标致,殿下眼光独到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刚喝了一口的茶水突然呛住,姜之恒涨红了脸,“休要胡说。”
“这怎么叫胡说?”陈夕泽放下翘上凳子的膝盖,笑着看向满脸通红的九殿下,“殿下不会是害羞了吧?男欢女爱的,有什么不敢承认的?”
姜之恒放下杯子:“礼法森严,不可逾越。”
谢临香还是准襄王妃,他名义上的未来五嫂嫂。
然而陈夕泽笑得放肆,百无禁忌:“我的殿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