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突然被谢临香叫住:“等一下!”
“这位兄弟,能否劳烦去一趟靖勇侯府,代为告知我的去向?”
整整一天在外,又没有乘坐侯府的马车,还是跟姨娘和谢明禹说一声,以免他们担心。
侍卫连忙拱手领命,哒哒哒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了。
姜之恒摇了摇头,拾起一旁的帷帽递给谢临香:“夜里冷,走吧。”
还是从永鸯公主府上那个假冒宫女的女子身上发现的线索。
姜之恒和陈夕泽赶着到的公主府,那女子早已气绝,额头上汩汩鲜血顺着脸颊流进脖子,面容狰狞。
将人带回了陈夕泽的巡防营后的殓房,姜之恒这才发现那女子胸口处血液沾染过的地方隐隐显出来些图案。
陈夕泽当机立断,撕开那宫女的衣物,用血抹开,不多时,血流过的地方便显现出了一块完整的印记,像是某种特殊的刺青,形状妖冶又极为隐蔽。
姜之恒没见过这种刺青,但关于刺青他知道些事情。
当年在军中曾抓住几个奸细,他们身上也有类似的图案,但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