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你哈。”
当日陈夕泽反手就制住了谢明禹,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。说起来这事儿谢临香就觉得丢脸,好歹身为靖勇侯府的长子,从小也是跟着父亲在军营中长大的,竟然能被人按着打。
可谢明禹却乐呵呵毫无自觉:“陈将军慧眼识珠,知遇之恩,我当然要好好报答。”
看样子是一个官职就把这个小子给收买了,顺带着连忠心都栓得死死的。
谢临香不轻不重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,没再荼毒弟弟。
陈夕泽这么做,多半是九皇子授意的,也真是难得九殿下还能为谢家想到这一步。巡防营的副尉在京中任职,虽然也辛苦,但总好过边境驻军将士。
靖勇侯嫡子年幼,又不好武事,若是将来她与襄王退了婚,这爵位能不能留的稳还另说。吾辈自强,总不能靠祖荫度日。有谢明禹在军中,对谢家来说也是个依托。
谢临香收了思绪,默默地坐在马车里回想今日的事情。
这短短一天里她所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,直到现在才有时间细细把这一切捋一遍。
当年父亲身亡绝不是意外,定是有人刻意为之。刺杀他们的人是氏州人,那当年害死父亲的也是他们吗?
为了四年后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