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她。
果然,皇帝并未起疑,只愤怒摔了奏折:“靖勇侯当年南征北战,结下不少仇家,如今虽功臣陨落,但大齐国力强盛,这些人不敢兴兵来犯,倒是会搞这些手段!”
“陛下息怒!”戴乐山兢兢业业,“臣会安排人手,仔细翻阅卷宗,定会查出这是何人所为!”
“罢了,若真是老侯爷时期结的仇,大理寺也不会有存档。”皇帝叹了一口气,甚是忧虑。
复又开口,满心的担忧:“只是靖勇侯一心为国,如今骨肉却遭此毒手,朕心痛难平。”
“陛下,臣女一切安好。”谢临香低头道。
身旁的阿泽有样学样,也冲着皇帝弯了弯腰。
皇帝面色稍霁,道:“侯府人丁衰弱,也该增派些人手才放心。谢姑娘不日也便要与我儿成亲,也得些实在的东西支撑,才能彰显靖勇侯府的气势。”
这话,便是将婚事和袭爵的事,一同都定下了。
谢临香闭了闭眼,微微颔首,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来推脱。
皇帝指婚,子嗣袭爵,御赐封赏,哪一样都是天恩,落在别人身上任何一件,都能叫人喜出望外地大摆宴席,做梦都要笑醒。
可如此的皇恩浩荡,偏偏她谢家一样都不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