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愤懑,手劲大了些,喷飞的竹屑,险险往如今的无垠削去。
幸好,无垠说来也大了,顺着他历劫的命,过些时日,该留不住他。
当晚的月,很圆。
无垠睡得甚不安稳。每每满月,他的梦里,总会有一双银蓝兽眼,一座黑气氤氲的崖谷,似魔,萦绕在他脑海,十年如一日。
他年纪渐长,银蓝色的虎兽,化成了女人,在梦里揽着他,裹着他。她每出现在他梦里,总会与他交缠。
她生得很美,一双鱼形的眼里,藏着蓝瞳,她自上凝望着他,他读不出她心思,觉得很宁静。
一头波浪似的发披盖着他身子,白皙柔滑的手臂圈着他,雪山似的乳峰划在他胸膛,划过他面庞,逗弄他生硬的唇。他本能似的开口吸吮,隐隐乳汁有股腥味,野性十足。
他觉得她很美好,暮允说银爻是头凶兽,定是胡诌。她不禁不伤他,还温柔慰藉他。
男体充血,落入她纤美的指间,又滑进她温软的体内,软嫩女穴包覆他摩搓,一回一回咬吮,逼得他臣服,急迫殷勤地献出浊白男精。
她启蒙他欲望,带着他行男女之欢。
「无垠...,我在东疆,金轩裂谷,等你。」
她吻着他,缠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