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步,心中又疼又恼,心想等回了京城,一定要将他的身子养好才行。
她又是心疼,心中却还是气恼,嘴上忍不住道:“你若是早些跟我说,让我帮你出招,指不定便不会到这种地步。”
她虽是这样说着,却真担心又让他心绪起伏,转头看他一眼,见他脸色没什么异样,松了口气,知道以他的性子,即便自己觉得他错了,跟他吵跟他闹他也不会好好反思,便温声劝他道:“季云黎,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对,你我婚事既然已经定下来了,日后夫妻同心,旁的暂且不言,就拔毒一事,你兵行险招,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?”
季云黎道:“我也不曾料到强行拔毒会这么危险。”
此事确实是他失误,原本以为解药应该在叛徒手中,即便毒发也能快速解毒,倒是不知毒性发作起来竟那样猛烈,直接让他经受不住,等不得解药。
他这么与傅兰君说了,傅兰君只叹息一声,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,道:“既然是这样,此事我便不怨你了。只是向我求亲的人都被你打发走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她倒不是说对其他求亲的人有什么心思,只是季云黎这样做,总让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。
季云黎便垂下眸子,良久才道:“傅兰君,我十五岁中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