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太子的那些血亲关系的兄弟,他二人之间可说无虚假。
“都下去吧。”一旁的几个侍女公公算是脱离的无形的威压,各个利索的低着身子退出了殿内。
殿门一关,太子开口道;“想必来的路上卜九也与你说了一二,你应是猜出本宫召你过来是何事。”
“若臣估算的没错,还有一月的时间,参奏太子的奏章便要呈到圣上面前。”还好此话出自季寒之口,若是旁人早就拉下去打板子了。
“你觉得本宫该如何应对?”
季寒答:“半路将人拦截了,再毁尸灭迹。”
坐在正椅上的太子勾了勾唇角,轻笑了一声,拦截再毁尸灭迹岂不是不打自招,这猢狲一脸自然心里憋着坏,定是有事。
“说吧,太贵的没有,杀人放火越狱不可。”
如同上次,太子让他帮做一了件事,付出的代价就是京中最赚钱的两间铺子。
“太子莫要把下官想的太龌龊,下官只是想要太子珍藏的几本临摹的字帖而已。”
太子心下好奇,他季寒写出来的字可不比出自大师之手的帖子差,若是寻常玩意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但这可不像平日里的季寒。
“你要这个作甚?”
“太子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