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太子差我办事,我与殿下要的。”季寒说出的话,如同喝水般轻松。
宴春楼地处京都最繁华的地段,日日去的都是些达官显贵,消息自然是最灵通的,每日的营收都可供太子养活不少人,竟轻轻松松的送给了季寒。
勇忠候心里还是暗暗佩服自己的儿子是个有才能的人,转念一想又替自己的儿子操心,季寒越是有能力,在位者越是忌惮,自古功高震主。
季寒现如今投靠的是太子一党,太子最大的对手便是韩王,往后若是韩王即位,第一个铲除的当是季寒。
虽说自小季寒没让父母操过什么心,但做父母还是要说上一说。
“如今你身居要职,也颇得皇上赏识,但做事,做人都当谨慎,我与你母亲虽不插手你的事,但你的每次抉择都事关整个侯府。”勇忠候收起平日里的松散,很是认真的对着季寒说。
“父亲说的孩儿定当记在心里。”从季寒的一双眸子里看出的只有沉稳。
孙清姝这一刻才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儿子关心的甚少,原来不知不觉间他肩上也扛起了担子。
“你先与宴春楼那边的管事打声招呼,小六这边弄好了,就让她过去。”
季寒本想着就此事可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