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想过将这个碍眼的孩子无声无息的弄掉,但她不能,若是上阳郡主的儿子有个好歹,皇上第一个追究的就是她。
“娘娘,都是过去的事了,何必还日日念在心上呢,只要太子一切安好,又何必想着这些扰心呢?”
龚嬷嬷见赵皇后湿润的眼眶,定是又想到了伤心处,想着太子的前程才是现下赵皇后最关心的,便借着太子出声规劝。
“嬷嬷自是知道若是真能放下,本宫早就放下了。”
此时的赵皇后在龚嬷嬷面前就如同一个要不着糖的奶娃娃,说着赌气的话。
“娘娘,奴婢说句冒犯的话。”
龚嬷嬷顿了会又道:“季少卿没错,上阳郡主更是没错,错就错在皇上,一切只是皇上自个的痴念,上阳郡主与季候婚后多年一直恩爱,上阳郡主亦是不知情,若不是被娘娘撞破,娘娘又怎会知,既已知皇上对您无意,娘娘何必又自哀自怨牵连他人。”
赵皇后一字一句的听着龚嬷嬷道清其中的种种句句诛心,这道理她怎会不明白,可是一看到季少卿像似了上阳郡主的眉眼,这心中的天平就挪动了它原本的位置。
“嬷嬷,我何尝不知。”赵皇后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龚嬷嬷见赵皇后一时是放不下了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