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超级腹黑。”
陆以尧不同意了:“怎么能叫害人呢,有冤报冤有仇报仇,自古以来皆如此。”
冉霖懒得和他争,转向张北辰,一本正经地说:“反正我在戏里是被他算计惨了。”
张北辰浅笑:“我知道。”
冉霖怔住,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张北辰当然知道,他试的就是方闲啊……冉霖你这个傻子!
“想夸我就直接夸,别光动嘴不出声。”张北辰笑着帮冉霖打了圆场,同时抬手很自然地揉了揉对方的头发。
包厢里是圆桌,按理说三人应该坐得很开,但事实是先来的两个人随便坐下,陆以尧在冉霖的左手边,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张椅子,而后赶过来的张北辰直接坐到了冉霖右手边,没隔椅子,就那么挨着,距离近到抬手揉冉霖的头发,一点都不突兀。
陆以尧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。
倒不是冉霖的脑袋不能摸,他又不是冉霖家长,可是张北辰表现出的亲昵态度让他不适。那不是朋友之间该有的亲昵,更暧昧,更粘腻,让人很不舒服。
尤其冉霖明显不喜欢,虽没躲开,但笑得并不自然。
张北辰只揉了两下冉霖的脑袋,但眼神却在两个人之间转了好几圈。
事情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