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尧叹口气,说:“从饭店出来,你就一句话没说。”
经提醒,冉霖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表现得过于阴沉,连忙找补:“可能吃宵夜吃得……太累了。”
陆以尧囧:“你是吃得有多刻苦。”
冉霖嘿嘿一笑,然后看向窗外。
理论上讲,这是个希望安静一会儿的身体信号,但陆以尧没收到,因为有个问题一直纠结着他,不吐不快:“你有没有觉得张……呃,他,有点奇怪?”
冉霖看了眼前面的出租车司机,人家开着窗吹着风踩着油门听着广播,根本没理后面坐的是谁,更别说聊什么。
不过小心点总是好的。
思及此,便也不提张北辰的名字,只问:“什么意思?”
陆以尧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我觉得他可能是……同。”
最后一个字陆以尧说得很轻,但冉霖听得清清楚楚,他几乎没办法隐藏心里的震惊,不可置信地看陆以尧。
陆以尧以为冉霖的震惊是针对“张北辰是gay”这件事本身,连忙进一步解释自己的依据:“我在英国见过很多,也有几个这样的朋友,所以我的判断一般不会错。”
冉霖咽了下口水,对此表示十分特别非常地怀疑。
但他更在意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