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气也是我叹好吗,”冉霖揉揉肩膀,绝望道,“我现在感觉两个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。”
顾杰收回远眺夜景的目光,看向冉霖,认真询问:“你说她明天会不会忽然开窍,全部一条过?”
冉霖非常仔细地思索了一下:“我觉得可能性不大。”
顾杰垂下脑袋,生无可恋。
冉霖现在理解顾杰之前说的那句话了——导演对那个新人演员并不是太满意。
现在这个“并不是太”估计要升级成“非常不”了。
以冉霖对何导的了解,时间再紧,他也不会彻底取消演员的门槛,试戏肯定还是试了的,不过试的时候或许齐落落表现得更好,起码是能到“勉强可以”的线的,所以眼看再没时间,何导也就通过了。
然而试戏和实际拍摄还是有不同的,加上第一天,估计齐落落也紧张,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言难尽的一个工作日。
带着“明天会更好”的美好期盼,冉霖回了酒店。
彻彻底底洗了个澡,冲掉一身疲惫,十一点半的时候,冉霖才吹干头发上床。
好在他现在头发修得稍微短了些,为了配合出狱半年左右这个时间线,所以简单吹吹,也就干了——等到最后一个月,也就是七月份拍他刚出狱的戏份时,头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