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了,对方思想上的成熟和自己威严上的降低,几乎是同步发展的,虽然有点伤感,却也没有那么难接受,甚至陆国明觉得自己和儿子的关系在“后鱼刺时代”较之从前更融洽,少了威严,但多了温情。
可现在自己老婆……呃,前妻需要的恰恰是他的威严,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上:“嗯?就一个嗯?”
陆以尧笑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,但就是克制不住嘴角往上:“不是我非要喜欢男的,是我天生就喜欢男的,不然你们回忆一下,从小到大,我和哪个姑娘谈过恋爱吗?”
陆国明皱眉:“那你没谈过怎么就知道不喜欢呢?”
陆以尧振振有词:“那你和我妈也是初恋你怎么就知道她是你想娶回家的人呢?”
“所以我们离婚了啊,”樊莉总算找到儿子话里的破绽,“就因为我们在谈之前没有经验,所以我们以为的最后都证明是错的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讲……”陆国明对此显然不是十分认同。
樊莉刷地瞪他。
陆国明刚想抬眉毛挑衅,可又一想到难得两个人坐到同一张沙发上,而这些的基础都是彼此统一战线,便又怂了下来。
陆国明在被前妻找上门的时候,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飘飘然状态,以至于当被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