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有软肋的人只能一步步后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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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熹坐在副驾座上动来动去,屁股上好似有针扎,表情很是隐忍。
常郁余光追随着她,想看这可怜的小刺猬到底要做些什么花样。
阮熹被那视线看得骨头发凉,忍了忍,最终垂下眼皮,怯怯开口,“那个,常郁,我想下车。”
“嗯?”男人沉压的眉眼目不斜视,面部表情极其柔,俊美给他加分不少,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变态,阮熹看到这样一个侧颜,难免会带上欣赏,可惜某人就是个蛇蝎。
这一刻的温和表象,下一刻就会化身地狱来的魔鬼,露出阴测测的神情,漫不经心的把人逼得疯狂。
“我想下车解手。”
外面危险重重,谁也不知道一下车,会有什么没见过的东西窜出来。阮熹尽管害怕,但是生理问题实在难以隐忍,只能硬着头皮开口。
她的眼睛很有神,带了些许希翼看着常郁,湿漉漉的,像某种毛绒的动物,向人坦露出脆弱的肚皮。
常郁一言不发的停了车,冷声冷意,“下去,不要弄脏我的车子!”大概是想到什么,他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变了,散发着生人莫近的阴冷。
阮熹默默下车,找了个荫蔽的地方解决生理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