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面前。
阮熹难堪的转过头,避开他再度亲上来的唇,“我知道……”可现在不行,她无法接受,她需要舒服自己,搞定心里那一关。
她动了动唇,没有说下去。
桓汉远仿佛明白了,他到底不愿强迫她,是以,退开两步,忍着不看阮熹被亲花的口红,道,“好吧,对不起,我有些逾越了。”
阮熹摇摇头。
所幸他还算绅士,没有后续动作。
阮熹哪里知道,眼前面色平静如水的男人是强行压下心里与她亲近的渴望。
***
她就这样在桓公馆住了下来,所幸桓公馆没有女主人,知道这一件事的阮熹是微微舒了口气。
她不能接受这个世界对女性的态度,即使虽然即使有女主人,大约也不会管她这样来历,被丈夫允许住进来的女人,大家心知肚明,表面和和气气的,可到底过不了自己那关。
桓汉远那日的态度,明摆着不是真让她住几日,就把人送回去这么简单。
她现在做不到大大方方的面对桓汉远,但是人已经在这了,似乎不理会主人,有些失礼了。
阮熹边想着便剪了几支白玉兰,装点到一只细口长瓶里,整了整叶子,端详了片刻,觉得满意了,才拿起来朝桓汉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