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熹弯了弯唇:“只是比较好的朋友。”
“好朋友,”她瞪大了眼睛,表情疑惑地问阮熹,“那他怎么啦,睡着了吗?不出来吃饭?不会饿吗?”
一连串的问题砸来,阮熹也不知道回答那一个,不过关于宫辞会沉睡,问她也没用,所以,她摇摇头。
梁巧儿哦了一声,低头把饭刨嘴里,不一会,想到了什么,又停下著,侧首问阮熹。
那十六七岁的姑娘有几分姿色,肤色白皙,与猎户家娘子的黧黑不同,仿佛娇养着长大的,柳叶眉,樱桃嘴,却长着一双狭长的凤眼,眼角挑起来,是个吊稍眼。
咋一看,有种狐媚子的感觉,特别是那双眼睛飘来飘去的要瞅着宫辞的时候,那种感觉更甚。
阮熹向来不饬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,可那姑娘给人的感觉实在不端正,她母亲喝了几句,都管教不住,只好朝阮熹无奈的笑笑。
她是客人,不好多说什么,给主人带来难堪,免得自己也失礼,是以,阮熹把那股异样压下,朝女主人笑笑,道姑娘活泼点没什么,这话倒是引来女主人的尴尬的笑意。
因为这一出,她倒是留心起来这位叫梁巧儿的小姑娘。
等到夜里,洗澡的空档,阮熹果然听到了不一般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