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发红,脸上烫得仿佛起火,倒是眼神没有退缩,直直地盯着阮熹。
那视线撞上她的,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人影,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她眼里,占据她全部的视线。
阮熹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,她咒骂道,“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着事,要不要脸!”
的确啊,他的母亲,那边正与袁家堡的堡主就袁行道进行不友好谈判呢,事情都不知道怎样糟糕呢,芙蕖宫这次肯定要退步割肉,把袁家堡这嘴给堵住了。
两家以后不说结仇,但肯定不会结缘就是了,弟子间见面,怕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剑拔弩张。
到这里,基本维持着明里的面子关系了,暗地里两个门派的弟子都门儿清。
他倒好,这边在行羞耻的事。
“我没有,没有不要脸。”宫辞喘了一口息,慢吞吞说道,他擒住阮熹的手,从衣摆处伸进去,探进那不可言说之处。
阮熹现在没有明白,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节奏了呢?
这个四面无遮无拦的水榭凉亭里,他们坐在石凳上,而被桌子挡着的地方,悄悄地进行着私|密之事。
她被迫握住那坚硬之处,上下套|动,阮熹几乎是怔然的,入迷的看着眼前这张脸,这张情|欲高涨的脸。
宫辞的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