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的路程,宫辞眉头一皱,这不行!
这两天的行程,倒是提醒了他,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。
他们有七天没见面了!
自从确定在一起之后,两人就没超过一天的时间是分离状态的,因此自己这几天忙碌,以及期盼,空暇下来倒是时时刻刻想起阮熹,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,可手头的事没忙玩,只好耐着心思忍耐着。
宫辞的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,熹熹会不会生他气了?
想到这,宫辞再也坐不住,把嫁衣一兜背在身上,三步并做两步,往马厩里奔去,牵了一匹骏马,拽了拽缰绳,往东而去。
那已经是深夜,芙蕖宫看守马厩的弟子听到哒哒马蹄,顿觉不妙,定睛一看,惊道这不是他们圣子么,这么晚,也不是要往哪里去,那靛青的身影一跃上马,缰绳一拉,夹进马腹,催得那良驹嘶鸣一声,前蹄踢踏地面,往前一个纵越,飞驰而出,很快没入夜色里,举目再一看,哪里还有圣子的影子?
弟子心惊,匆匆向上头禀报。待众人知晓宫辞的离去,都不知几许的距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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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熹练完武,一身的黏|腻汗迹,她嫌弃的闻了闻衣襟,心烦意乱的去了洗浴|室。
却不想这衣服刚脱完,洗浴|室的门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