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,顺了一口气,坐回了原先的位置。
舰艇的地面坚硬冰凉,隔着衣服,肌肤都能感受到那股金属的凉意,阮熹打了一个哆嗦,臂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涌|出来,激灵灵的站立敬礼。
真够凶神恶煞的,阮熹咽了一口唾沫,杏眼圆瞪,视线从那把枪移到那健硕粗|壮的男人的脸上,扯扯唇露出一个尬笑。
男人从鼻尖哼出一声,那浑厚的气息从胸腔里哼出来,声音又重又大,倒是吓人。
“取你|娘的暖,乖乖的待着不动,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!臭娘们,老实点!别离我那么近!”
男人粗声粗气的骂骂咧咧后,身体自发后退几步,和阮熹保持着距离,那一双沉压在浓密杂乱的眉毛下面的黢黑眼珠子里警告意味很重。
这个女人危险的程度,目前没有人能承受的,即使狠戾如他们,在遇上病毒这种敌我不分的刺头,也招架不住,恨不得退避三舍。
手臂砍了,还能接驳上去,而身体只要还有一口气,往治疗仓里躺上十天半月,保准愈合如初,但是对上不明病毒,它们浸入肌理,破坏细胞,破坏身体结构,在没有药剂的情况下,只能等死。
是以,尽管阮熹娇娇|软软的一个姑娘,但男人也不敢碰上她一个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