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。”
这句话一出,或者说那个几乎成为禁忌的名字一出,整个山洞似乎都安静了下来,唯剩下水滴哒哒地跳入水坑之中,冒出小小的水花。
洛释知道他在说什么,但他的语气是那样自然,自然到让人察觉不出他内心的忐忑。
他看着千伶,不愿放过她脸上的一丝情绪,他看见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,但他说不清那代表着什么。
不是震惊,也不是厌恶,这就好。
或许是疑惑,又或许是“原来如此”的意思。
“那么你是吗?”
小千伶总是这样善于抓住重点。
洛释说不上自己是不是,这个绿苔铺就的山洞里,无论是悄悄打开伞盖的蘑菇也好,从山壁上挤着冒出的树藤也好,还是在空中浮沉的白色细末也好,似乎都在和千伶一起静静地等着一个答案。
跑到远处,几乎被树藤遮掩的合欢花在兴奋地对他们招手呼喊着什么,但他没有心思去听。他有预感,千伶可能早就知道什么,她只是一直在等待自己的答案罢了。
洛释深吸了一口气,他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他看着千伶,血红的眸子里是坦诚。
他说:“身体是。”
三个字,承认了什么,又否认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