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平缓传来:“我来找你,是有话要跟你说。”他凝视着她的背影,说:“冬夏,我不危险。”
他是在回应昨天在餐厅里,她说过的话。
冬夏怔愣了几秒,心头五味杂陈,耳中又听见他沙哑低醇的嗓音响起:“就算再危险,也不会对你。”
他的话,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
冬夏僵立在原地,浑身的血液倒流,涌上了脑门。
她平日里能说善道,可是现在大脑一片的空白,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正缓神,漆黑昏沉的夜里,突兀又响起了男人剧烈的咳嗽声。
冬夏一顿,缓缓转过身,面向他。
她的眸子深处一片复杂。
男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后,眼底好像蒙上了一层终年不散的薄雾,晦暗不明。
冬夏舔了下干涩的唇瓣,绷紧唇线,“陆河,你在干什么?”
陆河深沉的目光紧紧锁住她,好一会儿,才直言:“你就当我,在追你。”
耳畔轰的一声,炸开了。
冬夏像被一双手扼制住了喉咙,说不出话。
心脏扑通的乱跳。
没有节奏可言。
她有一种,全世界好像陷入了一片模糊的黑暗,只有眼前的这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