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婉茹轻叹了一口气,担忧的询问道:“希林还在哭吗?”
傅贺远坐在了她的面前,语重心长道:“嗯,还在闹脾气,别管她了,你也不能次次都惯着她,不然以后不得无法无天了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又问了一句:“冬夏责怪你了吗?”
他指的应该是今晚对她隐瞒的事情。
郭婉茹眉目都泛着疲倦之色,她揉了揉太阳穴,皱眉:“她就一直没有原谅过我。”
傅贺远拍了拍她的肩膀,声色凝重道:“你也不要把她逼得太紧了,她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,也有了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。如果她和陆河真的是两情相悦的话,其实我们……”
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完,郭婉茹已经冷静的打断了他:“不可能,他们一定只是贪图新鲜,冬夏不可能会喜欢上陆河,我是她的母亲,比任何的人都要了解她,她不喜欢上流社会那种拘谨复杂的生活。”
“何况,她的性子我最了解,她就是再讨厌我,再反骨,也不可能会去和希林抢喜欢的人……”
说到这里,郭婉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突然没有了声音。
她默了下,耳畔萦绕起了今晚陆河离开以前说的那几句话。
——“傅太太,看来您也一样,并不了解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