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今天晚膳时的场面,现在只会觉得自己如同一只猴子一样,被人当做了笑话。
她越想,呼吸越来越急促,瞳仁阴鸷,脸色从陆河离开之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缓和过,因为情绪过于的激动,大脑都是充血的状态。
今晚所有的难堪全部都是许冬夏给她带来的。
她凭什么可以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退场,凭什么可以让陆河和钟述心甘情愿替她说话和解释,凭什么所有的光鲜焦点都给她占去了。
而她一个堂堂傅家小姐,就要落得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?
明明许冬夏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傅家给予的,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不懂得知恩图报,偏偏要跟她作对,抢她喜欢的人?
傅希林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,因为想到种种的不甘,逐渐又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了起来。
她喘着粗气,现在最最想做的事情,莫过于将那个夺走了她一切的女人碎尸万段。
她在一片狼藉的卧室中央来回的踱步,烦躁的抓了抓凌乱的长发,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,眸光闪现了一抹诡异的光芒。
她捞起了刚刚被丢在床上的手机。
翻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串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,随后拨打了过去。
电话响了几遍,才迟迟被接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