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不断滚落的泪水,半响,缓缓地,轻轻地,问他:“那你怎么不去死?”
张晓龙似乎是怔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,忍不住放声大笑,十分狂妄的说:“我要是死了,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谁是直接导致你父亲死亡的真凶了。”
话音落下,冬夏怔了一怔。
她如同被雷击中了一样,迟滞了几秒,唇瓣颤抖,哑声:“你说什么?”
张晓龙没有解释原因,也没有告诉她真凶是谁,只是意味不明的笑道:“许小姐,我们也是拿钱办事,雇主要求提前上门催债把人逼到绝境,我们既然拿了钱,就得听他的指令照办,没想过要搞出人命,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报警的人了,我如果不给许赵承一点儿教训,那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呢?”
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直窜上了心膛。
冬夏从来没有去想过,这会是一起蓄谋已久的绑架案。
为什么?
为什么偏偏是许赵承?
她张了张唇,不敢往后继续想,声音颤抖:“是谁?到底是谁?”
张晓龙自然是不会违背交易告诉她,他还恬不知耻的说:“许小姐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过去了,我的人也被抓进了牢里,我们这事就一笔勾销吧?”
冬夏闻言,怒极反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