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走到男人的跟前,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,他突然抬手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,随后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,端详了一会儿,沉吟了一句:“嗯,没毁容。”
红肿和指甲印都消了下去,没有昨天那么明显了。
冬夏顿了两秒,拍掉了他的手,没经大脑,脱口来了一句:“如果真毁容了就赖着你了。”
她的话刚说完,马上就意识到了氛围变得有些微妙。
男人看向她的眸子明显暗了几分,他薄削的唇畔间好像酝酿着一抹浅浅的笑意,幽幽的吐出四个字:“求之不得。”
“……”
冬夏燥红着脸,没理他,绕过车头钻进了副驾驶座。
陆河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靠在车门上垂头闷笑了两声,才转身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,坐了进去。
车厢内一片昏暗,两人对周梅的事情只字未提,也都觉得没有提的必要。
冬夏刚刚系好安全带,耳畔就听见了男人低哑醇厚的嗓音:“张晓龙现在在牢里。”
她怔了一下,蓦地转头朝他看了过去。
陆河扣好安全带,平视前方,缓缓的启动了车子,不紧不慢的说:“你父亲的案子,已经重新调查了,还有一件事,你需要知道。”
冬夏呼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