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我要是死了,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谁是直接导致你父亲死亡的真凶了。”
“许小姐,我们也是拿钱办事,雇主要求提前上门催债把人逼到绝境,我们既然拿了钱,就得听他的指令照办,没想过要搞出人命,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报警的人了,我如果不给许赵承一点儿教训,那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呢?”
冬夏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眼底一片赤红隐晦。
这时,她冰凉的手突然被男人紧紧握住了,她顿了下,侧头看了过去,男人的目光专注着前方的路况,侧颜线条柔和,他淡淡的说:“既然觉得委屈,为什么要一直忍着?”
冬夏迟滞了好一会儿,轻言,喃喃:“因为没人给我撑腰。”
因为身后空无一人。
因为她什么都没有。
陆河的身躯明显一怔,他默了半响,嗓音低低哑哑:“那以后,我给你撑腰。”
一瞬间,冬夏的眼窝有些酸疼,她仓皇的移开了视线,看向车窗外面,好久好久,她才轻喃:“去傅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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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傅宅,较比往常氛围有些诡异冷清。
郭婉茹一直打不通冬夏的电话,整个人从白天到现在一直处于焦灼的状态。她派人去医院打听了情况,只说冬夏和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