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受。
可是显然她已经忘记了,现如今局面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,周井然准备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击垮陆河,怎么可能说收手就收手。
周梅同他一样也是陷入了一阵迷惘的沉思。
周井然似乎是洞悉了她在想什么,半响,沉吟道:“我现在已经回来了,事情全部交给我就行了,警方那边盯得严,你以后别再插手了。”
周梅张了张唇,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,最后只是违心的嗯了一声。
这间餐厅的工作效率很高,两人闲聊的间隙里,服务生已经把他们点的餐食端了上来。
用餐的时候,周梅听见了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时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,下意识抬头看去,就看到了又是有关许冬夏和陆河的新闻。
她握着刀叉的手蓦然一顿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对面,周井然无意间抬头捕捉到了她的异样,顺势朝着她的方向看去,也看到了电视上的新闻。
他缓缓的咀嚼着嘴里的东西,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。
他收回了目光,切着碟子里的牛排,随口问了一句:“她就是傅家长女?”
周梅已经缓过神了,她有些烦躁的嗯了一声。
周井然想起刚刚新闻上女人的照片,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