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贺远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,他不动声色的敛去眼底的异样,义愤填膺道:“你也知道外界的媒体最喜欢胡说八道了,也不知道是谁在网上乱传,说我的公司出了问题,简直就是胡说八道,公司好好的,怎么会出问题呢。”
“是么,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陆河轻轻笑了笑,将男人的异样捕捉到了眼底。
狭长的走廊上,地板上铺着厚重绣花的手工毯,墙壁上有喷金的花纹。
郭婉茹定定看着眼前的女儿,沉默了好一瞬,有些无奈的开口:“我让你远离陆河,你偏偏就是要忤逆我,你就这么想要报复我是吗?”
冬夏扯了扯唇:“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。”
郭婉茹皱眉,眼底有些不悦:“你难道不知道吗,傅氏接二连三的重创全部都是陆河在背后搞的鬼,还有之前警局门口堵希林的记者,都是他的手段,傅氏和陆氏之间根本没有恩怨,可是他现在做的这一切,都想要整垮傅家,你说他居心何在?”
“所以你是在怀疑,怂恿他做这一切的人,是我对吗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郭婉茹矢口否认,她想解释什么,却被冬夏冷静的打断了。
她说:“不管你信或者不信,这一切我都不知情,不过您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