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笑意的男人响了起来:“傅总,看来您的心情不是很好。”
傅贺远微微怔了怔,“你是谁?”
“周井然。”
“有事吗?”
傅贺远对他还是有点儿印象,想起他昨天也出现在宴会厅,不由的皱眉。
周井然笑了笑:“傅总,我听说公司的情况好像不太好,现在傅氏楼下都是记者,您没事吧?”
他明显是话里有话。
傅贺远呼吸徒然一沉,冷漠道:“怎么,你是特意打来落井下石?”
“傅总多虑了。”周井然不紧不慢的勾唇,笑道:“我是来拉您一把的。”
闻言,傅贺远顿了下,沉默了片刻以后,不由的嗤笑出声:“凭你?”
男人的语气里面含着浓烈的不屑。
周井然不甚在意,舔了下腮帮,慢慢悠悠提醒他:“嗯,凭我。”末了,补充多了一句:“你现在已经进退维谷,除了我,桐城不会有哪个企业敢冒险帮你了。”
他字字如针,扎在了傅贺远的心头。
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,现在傅氏的股票一直在往下跌,跑的跑,跳槽的跳槽,已经陷入了重大危机,如果再不想办法施救,可能他这三十年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了。
“你能怎么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