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修初静静倚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,突然出声:“你和我们许导师是怎么认识的?”
陆河骨节分明的手里握着菜刀,听见他的话,切肉的动作微微一顿,他掀起眼皮,似有似无的扯出一抹弧度:“我们?”
他笑了下:“你好像很关心别人的家事。”
何修初翘了翘唇角,随口就胡诌:“许导师对我来说不是别人,她对我们很好,就像家人一样,所以我特意关心一下她的家事,看看她是否真的幸福,不是应该的吗?”
陆河慢条斯理的切着手里的肉片,菜刀落在案板上,发出了“噔噔”的声音。
他勾唇:“你许导师过得幸不幸福,你看不出来吗?”
他把问题又抛回给了何修初,让他原本想说的话,全部卡在了嗓子眼里面,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。
何修初自然是不会告诉他,在院里实习的这段时间里,每次他们提及陆河,他们的许导师就跟灌了蜜糖一样,眉梢眼尾都是旖旎散开的笑意和柔意。
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很幸福。
思及此,他的心口莫名有些不顺畅,像是塞了一团的棉花,闷闷的透不过气。
他压下内心的烦躁,想了想,漫不经心道:“还好吧,也没有怎么听许导师提起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