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傅贺远的眸色徒然变得有些可怖。
他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平直没有弧度的直线。
电话内沉默了好久,他才缓缓的开口,声音有些凉有些诡异:“没有办法了,只能解决掉这些障碍物了。”
周井然挑眉,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:“傅总这是何意?”
傅贺远压下唇,冷漠道:“江漠就是一条疯狗,他现在一直紧咬着我的公司,如果不能把他解决掉,我们以后会很麻烦。”他说着,故意停顿了下,幽幽的笑了起来:“事已至此,周总,你不会还打算袖手旁观吧?别忘了,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。”
“威胁我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傅贺远眼神冷漠,似笑非笑:“只是提醒一下你,江漠能查到我,就一定也能查到你,到时候我们两人谁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那我还要谢谢傅总的关心了。”
周井然笑的意味不明,他的眸色晦暗,平静道:“不过傅总你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,我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。”
傅贺远绷唇,一只手背负在身后,握成了拳头。
良久,他突兀的开口,凝重的说:“当年陆家一事,只是一个意外,我找人绑架陆河陆离,原本只是想要威胁陆擎远卖掉公司股份,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