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。
他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面部肌肉一直紧绷,唇线冷硬没有弧度。
郭婉茹真的十分的愧疚,她看了一眼洗胃室里面,皱眉:“都怪我,我就不该把她一个人放在房间里。”
“罢了,你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傅贺远轻轻浅浅的叹了一口气,沉重的说:“希林从小被娇惯,现在性格暴烈骄傲的很,发生了之前的事情,她肯定是觉得自己失去了颜面才会寻短见。”
“我看过阵子先安排你们去国外,那里清净,没有人认识希林,可以重新生活。”
郭婉茹顿了顿,询问:“你呢?不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
傅贺远眸色漆黑,淡淡的解释:“我把国内的事情处理完了就过去,放心吧,很快就可以见面了。”
郭婉茹复杂的看了他一眼,已经大概猜到了他要处理的事情是什么了,但是没有多问。
清洗完肠胃没有多久,傅希林就醒过来了。
她虚弱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,面色苍白如纸,眉目之间少了几分跋扈,多了几分让人心疼的脆弱。
她从醒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,双目空洞无神。
不论郭婉茹跟她说些什么,她都没有回答,静静地,像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