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过来为之前的事情道歉,我也总不好把人家拒之门外,如果让媒体记者看见了,又要捕风捉影了。”
“而且,我们两家也认识了那么多年,他既然已经诚心道歉,希林那孩子也受到了惩罚,不如我们就冰释前嫌吧?”
陆河眸子泛着冷意,语气不容置喙:“妈,傅贺远他这个人城府很深,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。”
他的神情十分的严肃,也是头一次这样跟她说话。
徐姿蓉不由的一愣,随后皱了皱眉,说:“做生意的人有哪几个是心思简单的?再说了,人家以后都要移民到国外去了,也不可能再见面了。”
话音落下,冬夏微微一顿。
陆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薄唇微启:“我还是那句话,离他远一点。”
饱食餍足,陆河出去外面接了个电话。
趁着这个间隙,徐姿蓉带冬夏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,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盒子。
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条祖母绿宝石项链,项链上面的宝石散发出了幽幽的光泽,十分的漂亮。
徐姿蓉拉过冬夏的手,把盒子放在了她的手里。
见状,冬夏有些吃惊:“这是……”
徐姿蓉像是在回忆,十分有耐心的说:“这是陆河他父亲当年送给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