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心头,总是会无端端弥散一丝丝的寂寥和空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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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何志成仍旧是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逼仄的审讯室内,不管警员怎么逼问他拷问他,后者都是一副无辜的模样,只要是对自己不利的问题,都矢口否认或者装糊涂。
他是打算消磨警方的耐心。
审讯的警员已经明显不耐烦了,他重重的敲了敲桌子,皱眉:“何志成,你别以为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!”
何志成抬起头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警官,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还要我说什么?”他停顿了下,扬眉:“我的赌场一直都是合法经营,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蛾子,也绝对没有干过什么毒品交易和洗黑钱的违法行为,都是有人故意要栽赃我,你们不去调查出真正的凶手,把我关在这儿算什么呢?”
“你说有人栽赃你,有什么证据吗?”
何志成笑容一僵。
他怎么可能有证据呢,陆河那个人心思城府有多深沉,他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
他既然可以悄无声息的栽赃陷害他,自然不可能留下什么证据。
审讯的警员看见这一幕,嗤笑:“说不出来?还是根本没有证据?你真把我们当傻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