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冬夏:“许小姐难道一点都不好奇我和陆河之间的恩怨吗?”
冬夏顿了顿,她仿着他漫不经心的口气,笑道:“怎么,周先生特意过来温哥华,是要给我讲你和陆河之间的往事?”
周井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女人淡然自若的态度着实让他感到惊喜。
他或许能明白,为什么自家妹妹周梅永远在她这儿讨不到半点儿便宜了。
他低低的笑了起来,肩膀耸动,笑声绵长,碾压过耳畔,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讥讽。
冬夏不自觉绷紧了身体,脸上并未露出什么异样。
周井然舔了下腮帮,他没有看向女人,而是望着别处,突兀的来了一句:“陆河他啊,根本不配拥有这样的生活,他就该在地狱里面苟活。”
他话音未落,冬夏已经狠狠的皱起了眉头,眼底染起了一层温怒。
手里的书被她攥的很紧,边缘起了褶皱。
她绷着唇,声音有些冷:“周先生在我面前说起我家先生的坏话,是否不妥呢?”
周井然唇畔的笑容略微一滞,他幽幽的看向身旁的女人,女人眼底带着一丝倨傲,笔直的迎视他,没有丝毫的畏缩。
他眼底的笑意更甚:“许小姐这么护短,你家先生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