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筷子,端着盘子起身,跟冬夏解释说:“我还有事先走了,你多吃点。”
冬夏点了点头。
何修初离开以后,她低头吃饭,随口一说:“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,他好像变了个人。”
哐当一声。
曹琦嫆把勺子放在了盘子上,激动的抓住了冬夏的手,委屈巴巴的控诉:“冬夏姐,你终于发现了,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请假离开以后,我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咽下了多少心酸泪水。”
冬夏被她生动的表情逗笑了。
她挑眉:“怎么了,何修初虐待你了?”
曹琦嫆摔下筷子,愤然的骂道:“岂止啊,他如果是虐待我的身体还好,我可以承受,但他偏偏是虐待我脆弱的心灵,三番五次对我冷暴力,让我每天不由的怀疑一遍人生,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灵创伤,简直就不是人咳咳……”
她说的太激动,一个岔气,被米饭卡到了。
冬夏赶紧把汤放在了她的面前,等她气顺了,才半开玩笑道:“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?”
何修初的性子虽然经常喜怒不定,有时候幼稚了点,但是她了解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人进行心灵上的“残害”,一定事出有因,或者是与何志成的事情有关。
曹琦嫆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