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打了也不吭一声,萧荣偷偷睨他,思考他是不是被疼傻了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应太傅轻咳一声,高声道:“玉不琢不成器,今日某训诫汝等,汝等可知错?”
“知错。”三人异口同声。
“嗯,殿下、芝玚、蘅儿,入座读书罢。”应太傅问道:“圣人曾言:不学《诗》,无以言。殿下往日熟读了《诗经》,今时可还能诵咏。”
“可。”萧荣说:“劳烦太傅抽查。”
应太傅随口点了几个篇目,萧荣站起,声音软糯,口齿清晰,缓缓背诵。
应太傅抚花白须,满意的点头,道:“不知近期殿下还读了一些什么书籍?”
“粗略《四书》,《中庸》以德道事,学生囫囵吞枣,只读懂了个大概,满腹疑问,还望太傅为本宫解答。”
应太傅颔首,按照惯例,又询问了陆蘅。
陆蘅说:“学生熟读《四书》,近日在看一些经书。《易经》道阴阳八卦,晦涩难懂;《礼记》《春秋》章法谨严,映带生姿,但是,乃是孤经,学生一知半解,还望太傅多多点拨。”
应太傅跳过了应芝玚,应芝玚是他的嫡孙,他素日读什么书,他都了然于胸。
“如此,今日某先以《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