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住屋外跪了一片大气不敢出的奴仆,只余枝头喜鹊欢乐地蹦跳鸣叫。
    屋内钟澜面露疑惑的看着钟平,似是不理解钟平为何要生气,两弯柳叶眉似蹙非蹙,问道:“父亲这是何意?退亲难道不是父亲之意?可阿彤说……”
    钟平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女儿,听着她未尽话语,顿时皱起眉头,但对钟澜还是收起了怒火,长叹一声:“婚姻之事岂可儿戏?如今朝局未稳,钟家表面花团锦簇,实则烈火烹油,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。”
    钟家虽是吴地望族之一,却远不及王谢的百年底蕴,但家中族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,依旧把酒高歌,肆意妄为。身为钟家的族长,父亲以一己之力抗起保护钟家的重担,双鬓早已斑白。
    父亲钟平今年也不过三十九岁,是个极其英俊且心思深沉很有手腕的男人,年轻时便与当今陛下称兄道弟,如今更是成为了掌管大晋朝金银的大司农,深得陛下信任。
    如今陛下身体病弱,太子与四皇子安阳郡王斗法,双方竭力拉拢父亲,拒绝任何一方,想必都会招来祸事,当真是如履薄冰。
    “可谢家不同,谢家枝繁叶茂,树大根深,半个朝堂都是谢氏族人。阿姈,你会成为谢氏宗妇,谢家会护你,就会护钟家。只是可惜,谢相身子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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